洛小夕用力的深吸了口气,拼命的告诉自己要保持风度,一定要保持一个冠军该有的风度! 苏简安略感疑惑:“妈为什么这么喜欢打麻将?”
“钱叔,下午麻烦你开我的车过来。”苏简安这股气就和陆薄言赌上了,“以后我自己开车上下班。” “没有。”苏亦承推开车门下去,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嘶!痛!” 很晚才回来,疲惫的倒在她的床上缓缓睡着,隔天醒来时他也许会对着陌生的房间茫然片刻,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的房间,而她已经离开了。
不是实在困的话,陆薄言很少花时间午睡,就算睡了也绝不会超过一个小时,所以没多久,他就睁开了眼睛。 按照洛小夕的脾气,如果事情全被她知道的话,她就不只是不理苏亦承一段时间这么简单了。
苏亦承心里有什么动了动,问了问苏简安的恢复情况就挂了电话,小陈问:“承哥,回去吗?” 响了四十多秒,在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不会接电话的时候,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怎么了?”
苏亦承打开小抽屉,里面凌乱的散着一些大钞和零钱,他不用问都知道,洛小夕肯定不清楚这里有多少钱。 “前几天发生了一些事,我对我们的婚姻失去信心。你问我为什么变得那么奇怪,我不是不想回答你,而是答不出来。”
许久没有碰方向盘了,居然手生得很,而且开着开着,她居然又怀念起坐在副驾座或者和陆薄言一起在后座的日子。 他了解苏简安,她看似平和无所谓,但心底永远有自己的小骄傲。
但苏简安那么单纯,如果知道一切后,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和他离婚,去和她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。 竟然已经过去十四年了。
结婚这么久,陆薄言居然能一直忍着不告诉她,他真有这么闷|骚? 她也许,永远没有机会听到苏亦承跟她说这句话。
苏亦承在单子上签好名:“慢走。” 苏简安心底的不安瞬间烟消云散,她第一时间接起电话,听筒里传来陆薄言熟悉的声音:“下班了?”
另一边,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。 如果不是苏亦承箍着她的腰,她甚至已经栽倒在地上了。
家是避风港。不管遇到什么,回家就好了这句话果然没有错。 洛小夕笑了笑,准备走秀。
半梦半醒间,他听到了行李箱的滑轮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咕噜声,猛地清醒过来,推开书房的门一看,果然是苏简安拉着行李箱下楼。 汪杨拿着东西离开病房,过了五六分钟,浴室的门才缓缓的被拉开,苏简安低着头不敢看陆薄言,却被陆薄言不由分说的一把抱了起来。
他扣住洛小夕的后脑勺,夺过主动权,加深她蜻蜓点水般的吻,凶猛地掠夺她独有的、他钟爱的滋味。 睡梦中的陆薄言蹙了蹙眉,很不满的样子,苏简安的成就感顿时蹭蹭蹭的往上爬,抓住陆薄言的肩膀摇了摇他:“快醒醒,别睡了,着火了!”
每当这个时候,偌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苏简安的书和陆薄言的文件翻页的声音,浅金色的夕阳在窗前跃动,像一个个无声却在脑海里动听的音符。 至于洛小夕的父亲想和他说什么,他心里已经有底了。(未完待续)
“噗……”苏简安不厚道的笑了。 陆薄言也不生气,只是看着她甩上浴室的大门。
陆薄言打完球回来就看见苏简安这扭曲的样子,叫了她一声:“简安,怎么了?” “接啊……”洛小夕像一条小蚯蚓似的往苏亦承怀里钻,懒洋洋的说,“肯定又是工作的事情……我不想听……而且她知道我们在交往,不怕……”
不知道为什么,她一点欣喜若狂的感觉都没有,就好像当初苏亦承对她说“我们不是没有可能”一样,她只是觉得苏亦承不对劲。 怕陆薄言误会什么,她又慌忙输入:我只是不小心戳到屏幕了,你可以无视我。
看着自己空下去的手,男人微微意外了一下,看着苏简安倔强的脸又笑了:“原来学过跆拳道?还真看不出来,你像养在温室里的花朵,开得很漂亮。” 洛小夕终于是没有忍住,惊呼了一声,声音里却没有惊恐,反倒是尾音里带着可疑的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