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？”严妍问。

穆司神瞥了她一眼，没有动。

这一阵尴尬持续了有多久，一分钟，还是两分钟，符媛儿不记得了，但她永远记得此时此刻的感觉。

符媛儿语塞，她觉得妈妈说的有点道理。

程子同挑眉：“她让小泉向我汇报，泄露底价的人已经找到了。”

车里很安静，程子同也能将他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。

她不喜欢伤感的告别。

如果助理没给他打电话，也一定给他发消息了。

“这是他的信念。”符媛儿不由地开口。

她身临其境的想了想，忽然发现，她想象不出来，如果把他换成季森卓，她会不会开心……

她侧身躲开他的手，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……”

不过应该没什么用，因为季森卓嘛，从来没听过她的话。

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

“你想让我陪你去干嘛，我看看明天有没有时间。”

“你想要和程子同竞争对蓝鱼公司的收购吗？”她问。

“说完就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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