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袁士一把扯住祁雪纯的头发,一手枪口不离她后脑勺,
等待间,他往洗手间去了一趟,回来时路过茶水间,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。
她闭上双眼,沉沉睡去。
仔细想想,不无这种可能。
一个人睡在内室的大床上,仿佛被关在学校宿舍里反省。
“你本早就应该偿命,偷得的这些日子算你赚到的。”祁雪纯拿枪对准了他。
他的硬唇随即封落,坚定有力,不容她有丝毫的犹豫和抗拒。
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,仿佛他们有多相爱似的。
祁妈很认真的看着她:“你虽然忘记了,但我没忘记的,你对我没感情了,但我对你有。”
“杜明的事,跟司家无关。”他淡声说道。
她比以前瘦了很多,虽然漂亮的五官更加突出,但每一根线条都是痛苦磨砺出来的……
绑匪要求富商不准报警,否则撕票,富商秘密通知了警察,警察介入此案时也做了详尽的伪装。
“什么手脚冰凉?我怎么不知道?”
刀刃上渐渐沾血。
“昨天晚上,火雷社的人曾经去祁家追讨债务,是祁雪川……”
“三哥?”